些事情。”
    苏甄筠笑嘻嘻地问:“你在想什么呀?”
    南涧说:“关你什么事?”
    苏甄筠也不执着的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南涧不说他也就不问了,反而是跟花语说起话来:“你学医不会觉得枯燥吗?我记得小时候我爸有个朋友,是个中医世家的大师,看见我就抓着我说有天赋,非要我做他徒弟,我当时满心满眼的都想去看动画片,连忙就跑了,但是我爸非要我去学,我看见那些医术就打瞌睡,老先生没办法,只能把我送回来。”
    花语白皙的侧脸像是天上的新月的颜色,那眉眼的轮廓随着岁月的浸透越发的温柔起来,笑眯眯的说:“不啊,我挺喜欢的,我师父说我很有天赋,将来一定会取代他成为神医的!”
    实际上,容修的原话是:“这么多天了,千金方都没有背下来?我当初怎么会收你这么个徒弟!我要把你逐出师门!立刻!马上!要是让别人知道鬼医唯一的徒弟竟然为了玩儿吃鸡而不背药方,我的脸往哪儿搁!”
    但是语哥夸赞起自己来可是毫不嘴软,继续说:“所以我最近超级努力的,想要成为师父的骄傲!”
    容修:“……”你把吃鸡戒了我们再谈骄傲!
    苏甄筠咋舌:“你师父有点不人道啊,我听说女人生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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