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有个试镜,就上午去了。”
    裴信仪似乎是十分努力的扯出了一个笑容:“霍拆,你这个人是不是贱啊?“
    霍拆没有生气,而是就那么沉静的看着他,明明是个刚到二十岁的女孩子,此时此刻看上去却像是受尽了岁月的磋磨,像是一颗被时间打磨的珠圆玉润的石头,一点棱角都都没有了。
    她穿着一条柔软的藕色长裙,外面套了一件米色长袖衫,脸上的神情和过去一样,都是恹恹的,厌世又冷漠,茶色的眼珠子总是让人捉摸不透那其中的情绪。
    裴信仪自己却有些受不了了,自嘲的道:“那看来还是我比较贱,现在还巴巴的来找你……”
    “裴少。”霍拆忽然开口打断,声音很冷,像是夏日里溶洞里的水,刺骨。
    “当初我是有想过跟你过一辈子的。”
    裴信仪一怔,有些不可置信。
    霍拆垂下细密的眼睫,声音很淡:“但是后来你放弃我了。”
    “不是,我……”裴信仪似乎是急切的想要解释什么,霍拆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声音轻飘飘的,对于裴信仪来说却重于千斤:“其实我也一直在想,我到底喜欢陆溏深什么,后来有一天我终于想明白了。”
    她立在风里,头发被风吹乱了,但是脸上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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