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靳淮从袋子里拿出保温杯,里面泡着容修给的安胎的药草,以前其实还给过另外一批,但是泡出来苦苦的,花语宁死不喝,容修没有办法,只好重新研究了一个方子,甜滋滋的像是喝糖水,花语这才接受了。
    余靳淮将盖子拧开,喂花语喝了一口,花语喝完水继续说:“而且我听说宁乐双也要不行了,你说这两人不会是殉情吧?这样子的话我家阿拆可怎么办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闲了,花语最近一直沉迷看各种,时常会有些让人哭笑不得的奇思妙想。
    余靳淮已经习惯了:“你见过哪个殉情的一个死了好几天了一个还活着?”
    这样说花语就不乐意,非要跟他掰扯:“话不能这么说啊,要是他们喝敌敌畏自杀,一人一瓶干杯过后喝完了,陆溏深呱唧一下死了,但是宁乐双却突然发现自己喝的那一瓶过期了侥幸捡回了一条命呢!”
    “……”余靳淮说:“那她不是应该立刻重新买一瓶敌敌畏自杀吗?”
    花语分析的有条有理,智商250的替天才听了都会觉得有道理:“那也有可能是后来就害怕了啊,所以才不没有死。”
    余靳淮摸了摸她的头发,剥开一颗糖喂进花语嘴里堵住她的嘴,道:“要是他们殉情的话,霍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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