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因为血迹大范围的晕染,她站在了血迹外面,但是白色的帆布鞋尖还是染上了一点红色。
    余靳淮按住她的肩膀:“过来干什么?”
    花语说:“就是想再看看他。”
    余靳淮没说什么,弯腰用手帕擦去了她鞋尖上的血,而后随后将手帕扔进了血泊中,那块淡青色的丝绸瞬间就被鲜红浸湿成了暗红的铁锈色。
    花语低声说:“余靳淮,曾经你很信任他的吧。”
    不然怎么会让他来保护我?
    余靳淮说:“曾经。”
    他将花语搂进自己的怀里,道:“结束了。”
    花语闷闷的嗯了一声,“那井嘉的尸体……”
    “我会处理。”余靳淮说,“你现在有身孕,不宜见血,回去了。”
    花语干巴巴的哦了一声,走了几步,又忽然抓住了余靳淮的手,声音有几分哽咽的说:“但是余靳淮……你能不能好好的葬了他啊……”
    余靳淮叹口气,心想这小姑娘的心肠当真是比棉花还软的,又听花语细声细气的说:“静明跟我说,人生前造的杀孽,死后都是要还的。”
    小姑娘就那么软乎乎的揪着他的一点袖子,声音也像是糯米滋一样的绵软而不带一点攻击性,但是偏偏就是这样,才让人的心格外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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