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儿,忽然站起来,看着凤栎,声音竟然还挺正常的:“凤二少。”
凤栎嫌弃的离开他远一点,不想闻见他身上那冲鼻子的酒味,“到底做什么,本少没有机会跟你耗下去。”
“我只是有个问题想不明白。”顾致琛喃喃地说。“我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出答案,想来想去,也就大概只有你能回答我了。”
老实说,凤栎见到过的顾致琛都是放浪形骸的一看就是斗鸡走狗飙车把妹的纨绔形象,是以一直觉得自己妹妹对着这么一个人念念不忘是瞎了眼,极少看见他这么正经的样子,有点微愣,随即道:“你问。”
顾致琛说:“你说一个人,变化为什么会那么大?”
凤栎:“……”这他妈的是什么鬼问题?
顾致琛笑了笑,将手里还剩了一口酒的酒瓶子放下了,手指头慢慢的摩挲过光滑细长的瓶颈,声音很淡:“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凤皖了,那时候她是千金小姐,是整个京城里最最尊贵的小公主,但是她一点都不嫌弃我是个乞丐。”
凤栎本来想转头就走,听见他提到凤皖,顿了顿,停下来了,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顾致琛看着天花板,喃喃的说:“她真的一点都不嫌弃我,愿意跟我分享一开蔓越莓饼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