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怎么会让这样一个心结困扰数年呢……”
凤桉年苦笑:“我们c国有句老话,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比伯无奈道:“这件事我无能为力,只能看阿皖自己了。”
凤桉年:“多谢。”
……
晚上的时候,凤皖去了一趟凤桉年的书房,没待几分钟就出来了,搞得想要看她好戏的凤栎特别无趣:“什么啊,我就知道这话老头子重女轻男,这事儿要是我干的,八成要打断我狗腿。”
凤皖自己推着轮椅,没理会他,看着天上皎亮的月色,突然道:“凤栎,你说小妹现在还好吗?”
凤栎笑容顿了顿,好一会儿,说:“你想听真话还是听假话?”
“假话吧。”
“哦,那小妹现在一定是坐拥金山银山吃穿不愁被人宠成一个小公主。”
“……”凤皖沉默了一会儿,说:“太假了。”
“那还是听真话吧。”凤栎推着她慢慢地走:“她现在寄人篱下,委委屈屈,一点儿都都不像是凤家的小公主。”
顿了顿,凤栎说:“当然,最大的可能,她早就不在了。”
凤珊还活着的可能性太小了,就算侥幸活了下来,也肯定活的很艰难。
凤皖看着凉淡的月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