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远出任务,很明显的就是设计好的,就算当时你接到了电话,你找到了军部,也会有人拦着你不让你见爸爸的。”花语轻声说:“所以说不管怎么样,结局都是没办法更改的,爸爸跟我说的时候,他很后悔那天质问你,那时候他气昏了头,才会责难你。”
    凤皖紧紧地抿着唇,不发一言。
    花语继续说:“所以,不管顾致琛知不知情,是故意叫你出去想要保护你,还是真的巧合,都不重要。”
    “小语……”凤皖声音嘶哑的厉害,她可能是有点感冒,喉咙疼的很凶,甚至给她一种她说一个字就会渗出一滴血的错觉,但是她一向善于忍耐,没有表露出一丝一点,“小语,你不知道,我……”
    “我知道的。“花语说:”我知道,如果我是你,也会走不出来,但是姐,余生多少年,难道都要为你当年的错误后悔吗?难道非要我说我不原谅你,我恨你,给你一巴掌才能赎罪吗?“
    凤皖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对啊,这么多年,她一直都在祈求什么呢?
    跪在祠堂的日日日夜夜,她是在等待安不语的厌恶和责难吗?
    但是她明明知道母亲那么温柔的人,是永远不会去责怪她的,她只会温柔的将她抱进怀里,温柔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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