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他们单独包了一栋小二层,屋主的女儿会负责她们的一日三餐。
出发之前余靳淮加了两天班,花语没有人看着,睡觉姿势十分之嚣张,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被子都横尸在床底下,成功的把自己给作感冒了。
她打了个喷嚏,从雕花的窗棂里看着院子里那棵病恹恹的杏花树,杏花已经开败了,满地的落英,枝头葱绿的叶子间还挂着几朵残蕊。
余靳淮将一件外套披到她身上:“在看什么?”
花语抬了抬下巴:“杏子树。”
余靳淮道:“这棵树看起来快要死了。”
“但是你看它枝头的叶子还是翠绿的。”
“根已经坏掉了。”余靳淮揉了揉她的脸颊:“想吃杏子了?“
花语立刻一副牙疼的表情:“那玩意儿我怀余知意的时候已经吃够了。”
余知意在她肚子里四五个月的时候,花语尤其爱吃还带点儿酸的杏子,并且口味十分之刁钻,太甜了她觉得腻,太酸了就觉得涩,不管是过甜还是过酸她都要吐得一塌糊涂,所以那段时间里,花语吃的每一颗杏子都是余靳淮先尝一点后再给花语的吃的。
余靳淮在她颊边一吻:“饭快要做好了,去吃饭吧。”
花语说:“余知意闹着要吃鸡蛋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