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这一招对你就没有用。”
宁远觉得自己头疼至极,脸色也有些发黑:“傅嘉乐,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笑:“想gou你啊,你看不出来吗?”
那样露骨的话她居然说得这么坦然,宁远真不知道该说她是年少轻狂还是该骂她没有廉耻心。
拧了拧本来就蹙紧的眉,又顿了几秒他才长叹了一口气开口问她:“嘉乐,你是真的失忆忘了我还是故意演这出戏想让我爱上你?如果是后者,我劝你立刻打消这个念头,我和你没有可能的。”
这一句话,没有用愤怒的语气,却带着一种诚实和无奈,让傅嘉乐一下就懵了。而他又继续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又突然回过头来执着于我,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我之间不可能发生什么。”
她原本红润的脸色变得煞白,怔怔地望着他问:“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在我眼里,你就和甜甜一样,我只把你当妹妹。”
“……”
这句话简直比那天钟洛诗对她说宁远只把她当他父亲好友的女儿更让她觉得难过。
她大脑乱成一团,思绪如麻。脸色白了好一会才想起来问他:“如果不是在酒吧我提那样的要求,你是不是还不会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