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点了点头,眼神悠远地望着这枚袖扣。这枚袖扣是他远在摩洛哥的姑妈在当地 让一个很有名的饰品设计师设计的,上面还刻有阿拉伯文字和古典花纹,全世界仅 此一对,有一只他自己一直保存着,另一只则在当初被傅嘉乐死缠烂打地拿去做了 定情信物。
“你刚才说我签字,是说你小的时候写的那些鬼画符吗?”宁远笑了一下问道,清朗 的眸子里带着调侃的意味。
傅嘉乐闻言脸都气绿了,气呼呼地瞪着他的嘴唇一动一动的,像是在念什么诅咒的 咒语。
宁远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她丰润而晶莹漂亮的唇瓣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在发烧 而让视觉有些模糊看花了眼睛,从来不轻易和异性有什么亲密接触的他,竟然有一 种想要吻下去的冲动。
不过,他的自制力很强,最终还是没有那么做。
他松开了她的手,说道:“今天很晚了,我身体也不舒服,有什么事的话明天再说吧。”
说完,他就理了理睡袍的领口,转身去掀开了被子就要上床,却是忽然被傅嘉乐从 身后给一把抱住了。
“我没有找你的时候,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我那么想你,你难道真的对我一点也 没有感觉吗?“傅嘉乐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