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是明白的。张木生同自己相熟,就算那日他在,他的话也不足以作为有力的证明。
林方知脸上挂着几分得意。
“口说无凭,万事都讲究证据二字。诬陷朝廷命官是大罪,二位还是想好再张口吧。不然连累了一家老小的性命,可就得不偿失了。”
一句”一家老小的性命“一语双关,带着心照不宣的威胁。两人偷眼看向堂上,一时竟是语塞。
他二人被苏月锦带走之后府里的家眷便消失了,除了林方知,无人知晓他们的住址。
刘守才握在手中的一封信函都有些汗湿了。
那是一次林方知离去时他无意在地上拾到的,笔迹清晰的记录着几笔朝中往来的账目。
但现下。。。
他看了眼他状似无意,把玩在手里的一只长命锁,不由又将信揣回了怀中。
那是他儿子满月时一直挂在脖子上的,他的妻子孩子,果然在他手中。
场面一时冷凝,寂静的恍若一根银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听的分明。
苏月锦泰然坐在堂上,转而吩咐桂圆。
“将悦风阁的小二哥唤来,我有事吩咐他。”
悦风阁是上京较为出名的一家酒楼,因着菜品不错,不少达官贵人出门,包括朝臣叙旧,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