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香玉宠溺的笑笑,将土豆放好,盖上锅盖。
她和陈国富其实是一类人,都板正的过分。其实鸡架上的腿子只有一小段,比鸡块多不了几钱肉。母亲却觉留了个“鸡腿”,就已经占了大便宜,所以不许她再夹鸡块。
这样的个性固然好,然而人心这么复杂,谁能保证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是善良的,不会利用她板正的个性呢。
就好比蓝大柱他们,他们之所以敢那么猖狂的欺负母女俩,不就是因刘香玉不够圆滑,不会处理那些人情世故。
“妈!”蓝玉烟声音突地有些低沉的喊她。
“咋了?”刘香玉抬眼疑惑的看她。
蓝玉烟弱弱的说:“那个,舅舅帮你报了名,竞选村长。”
“什么?”刘香玉惊的锅铲都掉了,“啥时候的事。”
“有一阵子了。”
“你这孩子咋不跟我说一声,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不当村长,你咋不听我的话。”刘香玉是个与世无争的人。
“妈,我们的羽绒已经做成了,可是为什么我们只能锁在家里,不敢给别人看呢?”
蓝玉烟定神望着母亲,刘香玉面露难色。“那不是……”
“你是怕被人发现,把好不容易得来的劳动成果给人抢去,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