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气色差了些。
“我也不知道,要不找机会问问鸣远哥哥吧。”蓝玉烟正好也想跟他好好聊聊。
“玉烟!你们说的是真的吗?”陆鸣远突地从门内出来,欣喜的问道:“那个羽绒服真是你做给我的吗?你,一直都有给我写信吗?”
蓝玉宁脸色唰地惨白,这好不容易圆过去的事情,又要败露了吗?
“是啊,不光是玉烟,还有我,都有给你写信啊。”蓝玉宁强笑着说道。
陆鸣远却是眉头紧蹙着摇头,“可是除了草药那次,我再也没有收到过你们的信,我还以为,你学习太忙忘了给我写信呢。”
陆鸣远难为情的笑笑。
“鸣远哥哥只收到和草药一起的信吗?其他的都没有收到?”蓝玉宁惊讶不己,有些失望,却又难抑兴奋。
陆鸣远表情沉重的点头,“可能是我奶奶担心我健康,不希望我分心,所以将所有的信都拦下来了吧。”
原来所有的信都没有收到,那她就不用再担心信的事情了。
蓝玉宁心里压着的那块大石终于落地。
“只是既然鸣远兄弟没有收到信,那羽绒服怎么会到毛总手里呢?”刘香玉疑惑的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估计是来我们家时看到了,奶奶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