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玉烟,我有时候觉得你真是比香玉姨还要成熟。总是担心这个关心那个,唉,真是苦孩子早熟啊。”
她叹息着摇了摇头。
陆鸣远也听说过蓝玉烟家里的事,也跟肖婷一样将她的早熟归结于父亲早逝。
蓝玉宁跳车时摔伤了,之前又中了迷药,本身还会晕车,再躺回到车里,便又瘫得跟死蛇一样。
眼见着车外的灯光越来越暗,她知道这是快要出东市了,她绝望着,却又没有半点反击之力。只能眼睁睁不甘的看着外面。
突然,车前方打来两束强光,一辆车突地迎面开来,然后猛地急转,横在了红旗车头前。
瘌痢头差点撞上去,吓的扯嗓子骂,“会不会开车,找死……”
待看清从车上下来的人时,瘌痢头立即将骂人话咽回嘴里,换了副谄媚的嘴脸,“昆哥,是您啊,属下有眼无珠,冒犯了昆哥,昆哥恕罪。”
瘌痢头说着就狠狠的扇了自己几个耳光,直打的嘴角出血。
胖女人听说昆哥的名号也赶紧下车,摇尾谄媚作狗腿状。“昆哥,正把货给您送去呢,怎地您亲自来了,真是罪过!”
胖女人扭惺作态,摆出自以为妩媚讨好的笑容。
昆哥面无表情,直接无视两人,径自往红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