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物,蓝建国作为老师,故而日日戴着,以方便上课下课计时。
蓝大柱一听这话,脸色立即惨白,目露惊恐之色。
陈国富一直将这些看在眼里,之前他特意去县里查过蓝建国的案宗,证物清单里是没有这块怀表的。为什么周副长乡要这样说,而蓝大柱又对这块表这样在意。
“周伯伯说的没有错,我爸爸的表一直随身携带,出事之后就让收走了,我这个表其实不是爸爸的,而是鸣远哥哥送我的。”蓝玉烟说到此,特地看一眼蓝大柱,“二大伯,你为什么说这个表是我爸的,你研究过我爸的表?”
研究二字说的巧妙,很中性的一个词。但也点出蓝大柱的不轨之心。正常人谁会去研究别人的东西,只有心存不轨才会。
“蓝玉烟,你胡咧个屁!蓝建国的东西我盯着做什么?”蓝大柱惊慌的斥道。
“那这就要问二大伯你了,你盯着我爸的东西作甚?”蓝玉烟神情坦然的问道。
陈国富眸中闪过深思之色,厉声说:“蓝大柱,有关玉烟爸爸怀表的事,我们先不论,你作为永安乡人,却对远到来的贵客大打出手,寻衅滋事,严重违背一个合法公民该守的法则,联防队,给我把蓝大柱拷起来,拘留半个月!”
蓝大柱一听要关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