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羽绒服厂始终是个祸害。
    蓝玉烟琢磨着来到学校,蓝玉宁正在喂猪,看到她,连忙将她拉到屋檐下的阴凉处。
    “玉烟,大中午的你不在屋里歇着,怎么跑学校来了?”蓝玉宁将一个装着凉水的搪瓷杯递过去。
    蓝玉烟接过来,却没有喝,笑笑说:“放假在家又没什么事,在家都快歇发霉了,就跑来找你玩啊。”
    “你都好久没有找我玩了呢。”蓝玉宁神情略有埋怨。
    因为怀表的事情,蓝玉宁心虚没有主动找蓝玉烟,而玉烟则忙着羽绒服厂里的事没有心思管别的,故而两人也有好些天没有见面了。
    听到蓝玉宁这样说,蓝玉烟心情有些复杂。
    其实这些日子她也是有意避着蓝玉宁的,不管她出于何种目的,拿了怀表却抵死不认是事实,这让玉烟觉得蓝玉宁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美好。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对蓝玉宁不也存了利用之心。
    说白了,他们都有自己的私心,既有私心便不再是纯粹的朋友。疏远便也成了定局。
    想到这些,蓝玉烟倒是坦然了。
    蓝玉烟帮着舀起一瓢猪食倒进猪槽里,说:“这不是毛总和昆叔一直都在?后面又要去羽绒服厂帮工,这几天工人招的差不多了,才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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