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话重重的强调一遍。
蓝玉烟转向老张头,“老张伯,福贵这是第几次买烟啊。”
“呃,那我可记不清要,从前年开始,他时不时就来买。有时候是一支两支散着买,有时候是整包买,整条的拿今天是第一次。”
老张伯仔细的想了想,而后又苦着脸说:“我也知道卖烟给小孩是不对的,但是,玉烟丫头,福贵那性子你是知道的,我要是不卖给他,他非得把我的店砸了。我这养家糊口的经不起折腾啊。”
这蓝福贵就是被家里惯坏的小霸王,要是能上天能把天都给捅个窟窿,何况是砸老张头的店,并且按周桂琴的德性也是不会赔钱的。
蓝玉烟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店主的难处。
“也就说他的烟龄已经有两年了?”蓝玉烟眸光一凛,忽地伸手掐住蓝福贵的脸颊,用力一捏,蓝福贵痛的大张嘴巴,露出满口被烟熏的黄牙。
“哎,这女娃怎么出手打人呢?”有人提出质疑。
“疼疼!”蓝福贵疼的哇哇乱叫,蓝玉烟却捏得更紧,冷声说:“这两年都是老张伯诓你买烟的?”
“就是,就是老张头骗的福贵!”周桂琴见儿子说不出话,急忙抢道。
蓝玉烟瞟她一眼,“烟可不便宜,那这两年你都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