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到连友岁很是感慨的样子。
“连教授!”蓝玉烟刚想说话,连友岁作了个噤声动作,然后示意她跟自己走开。
两人来到教学楼楼下的花坛边,连友岁的神情愈发的凝重,眸光若有所思的看着远方。
“连教授是有什么话跟我说吗?”蓝玉烟想了想说道。
“你一定对凌雪霏很好奇吧,她那样一个人,不知天高地厚,也不遵规守矩,有时候显得还很智障,跟个得了神经病的刺猬一样,见人就刺。”
得了神经病的刺猬,这老教授的形容还真是贴切。
蓝玉烟觉得有些想笑,却是忍住了。
连友岁又是一声叹息,“没有办法啊,谁让我们都欠她的呢。”
“欠她的?”蓝玉烟更加好奇了,一群大人怎么会欠个小孩子的。
“她爸爸妈妈原本也非常的热爱服装,是京都小有名气的裁缝。十五年前,对美战争中做了随军后勤,有一次战役中,我方受到袭击,好多人受了伤,军医也死伤过半,伤员太多了,她爸妈只好临时上阵帮忙处理伤员。然后为了保护伤员,双双牺牲。凌雪霏也成了孤儿。当时她爷爷已经缠绵病榻许久,便将她托付给了我。服装学院好多老师都是从那个后勤部队转业回来的,感念凌雪霏父母的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