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你吃吧。”凌雪霏拎过一个纸袋子。蓝玉烟道了声谢谢,抓起一个蛋糕咬了一口,香甜的蛋糕在嘴里却味同嚼蜡,尝不出半点滋味。
鸣远哥哥,都怪我,为什么生病的人不是我。
她望着窗外不断逝去的景物,这才将眼中的泪忍回去。
他们来到医院时,其他来探望的同学也都到了,只是全被陆家的警卫员拦在一楼大厅。
琴嫂站在门口,和颜悦色的说:“同学们,感谢你们对鸣远的关心,只是他现在还在昏迷,不宜见客,诸位的心意我替他谢了。你们就先回去吧。”
蓝玉烟站在大门外,看到琴嫂虽然笑的很温柔,但是眼底一片青印,眼中发红,可见好久没有睡过安稳觉。
蓝玉烟虽然知道陆鸣远身体不好,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严重。
“看来是看不到了,我们也回去吧。”凌雪霏拉了拉蓝玉烟。然而后者却已经脚步一转出了大厅,转到大楼的后面,进到消防楼梯。
她飞快的往上跑,一间一间病房的去找,终于在八楼一个独立安静的病房里看到了陆鸣远。
隔着探视窗,她看到陆鸣远全身插满了仪器管子,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丝生气。
眼泪如决堤的水,汹涌留下。
她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