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死丫头真是命贱啊,都这样还高兴的起来。”
“老军长,我倒觉得这丫头挺厉害的,一个人走夜路也不害怕,还这么乐观。”司机满口交赞,只是在接触到白青凤那吃人的眼神时,又急忙改口,说:“不就是古话说的胆大者心黑嘛。呵呵……”
蓝玉烟这些年一直坚持锻炼学武,体能也非常的好,二十多公里的路,一个来小时就跑到了。
白青凤看到她进了学校的大门,气呼呼的说:“命贱的人果然都好运气,还真让她顺顺隧隧的到了!”
司机笑笑,说:“那还不是因为有老军长的保驾护航啊,您这车远远的跟着,就算有坏人想打她的主意,看到后面有车开来,也得把头缩回去啊。”
“哼,我这是怕她有个好歹,又惹得鸣远伤心!”
“是,您才不是关心那丫头呢!”司机连连点头附和。
这话说的,倒更像是在说她关心蓝玉烟。
白青凤免不了又气白了脸,“开车,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话多。”
“是,军长!”司机抬手敬了个礼,一踩油门加速离去。
白青凤这人虽然脾气不好,治下非常严格,却也有独属女性的一份体贴,要不然也不可能威震全军,成为开国元勋里唯一的女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