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又将毛衣套在了他身上。
    陆鸣远的脸已经不能用红来形容,心情也不能用尴尬来描述。或许人窘迫到一定程度,便会麻木,他觉得此时就是这样的心情。
    麻木的不知道反抗,由着她像服侍孩童一样穿好了上衣服。
    “裤子要换吗?”蓝玉烟扣好他最后一粒衣扣,顺其自然的问道。
    陆鸣远终于找回自己的反应,回道:“不要!”
    “好吧。寒从脚起,脚暖和了,也就不容易感冒了!”
    说着捞起他浸在水桶里的脚,便擦了起来。
    他实在是太瘦了,明明是一八几的大汉,可这小腿却与自己的一般大。
    握在手里尽是骨头,硌手的很。
    蓝玉烟在心底暗暗发誓,定要想尽一切办法,让他恢复健康。
    她突然的沉默,让他又有些不安了。
    愣愣的看着她,将自己的脚擦干,套上鞋袜。
    陆鸣远有些恍忽,他觉得蓝玉烟有时候单纯的像个儿童,像给男人擦洗身子这种尴尬的事也能做到脸不红心跳,非常的平静。
    可是有时候又成熟的像个成年人,比如在林子里说的那番话,坚定有力。
    蓝玉烟没有想那么多,她火速的倒水收拾好桶子,拿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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