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处小公寓。
    现在学校和公司都被记者们团团围住,他们只好把刘香玉和田兰几人也约到这里,共商对策。
    最激动的莫过于朱大娘,她一抹眼泪,义愤填膺的说:“你们都别说了,明天我就去电视台,再闹一场,我就不相信我女儿的命都搭进去了,还能黑的能说成白的!”
    刘香玉第一个提出来反对意见。
    她严肃的说:“不行,大娘,虽然我们是受害者,但是你没听老家人都是怎么说被侮辱的受害者的吗?什么为什么不找别人就找她,长得就是一副风骚像。还有你看看新闻里,虽然最终凶手受到惩罚。但是受害者的日子一样被毁了。大娘这几年好不容易过上舒坦日子,绝不能再被人指指点点了。”
    这就是舆论的悲哀,明明是受害者,却要成为口诛笔伐的目标。
    蓝玉烟很清楚,某些人的劣根性在后世资讯发达到之后,有多么的过分。
    各种社交平台上都是对被性侵女性的咒骂。什么穿那么少就是想被人草,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好女人怎么会穿这什么性感,总之犯罪变得情有可原,被性侵的成了活该。
    蓝玉烟想到这些,也赞成母亲的话,“外婆,你先别急,这件事暂时没有波及到干妈。”
    陆鸣远想了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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