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对不起,我刚刚吓懵了,没有反应过来。”
说着暗自狠瞪了一眼舒媛,指责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舒媛也懵了,她刚刚听了琴嫂的话,以为是要她来与蓝玉烟套近乎,本来她也是穷途末路,想着当着众多宾客的面,蓝玉烟顾忌着面子不好拒绝,却没有想到,蓝玉烟嘴皮子这么能说。
一番话明明该是没道理的,却偏偏让人无法反驳。
“是啊,诚心道歉什么方法不可以,偏要用这么偏激的方法,可见是没有诚意的。”
“就是,我看这根是要道德绑架。”
宾客们也对舒媛反感起来。
“保安,把这女人赶出去,她不是我们的客人!”
李修远再不客气,一挥手,便叫来了保安将舒媛拉走了。
会场终于安静下来,
刘香玉端着个酒杯站了起来,说:“诸位抱歉,都是我们母女给大家添麻烦了,我自罚一杯,还请诸位海涵。”
说完她仰头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牵过蓝玉烟的手,又说:“抱歉,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曾部长,有关捐赠的事,待明日上班之后,我再找您详谈,失陪!”
刘香玉进退有度,谈吐得宜的深深一鞠躬,带着蓝玉烟和田兰离开了。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