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定要有一个人先出去,才能救出对方,对不起,玉烟,我先走了!
    陆鸣远眸光不舍的看着蓝玉烟,一直到门关上,再也看不到,方才留恋的收回视线。
    外面忽然传来隐隐约约的急救车的声音,蓝玉烟混沌的脑子猛地一个激凌,转头往门口看去。
    模糊的视线里,一个高瘦的男人走了过来,抓起她的手在印泥上一戳,然后按在某些纸上。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证据确凿,其实没有这些口供也可以治你们的罪,罢了,服务总要全套的!”那人拿起口供,在纸上拍了拍,然后很是随意的在蓝玉烟眼前一抹,撑着眼皮的牙签便被抹了下来。
    可是那牙签上是沾过胶水的,这看视随意的一抹,却生生揭下蓝玉烟的一块表皮,疼的她直抽凉气。
    却也因此终于让双眼解脱了,她脑袋一歪,再抵不住身体的极度疲倦,就这样坐着睡着了。
    这一睡就不知道睡了多久,天昏地暗,好似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蓝玉烟觉得前世今生都没有睡过这样香甜的觉。
    人在极度疲累时,便是这样,随便一个瞌睡都能得到极致的满足。
    西部军区家属院,客厅里的电话终于响了,那端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找到了,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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