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什么,陆家人相信这个事是真的,还说是我们是主谋,连累了鸣远。”
刘香玉点头,“是,白老军长要我去自首,洗清远的嫌疑。”
“这怎么可能洗的清呢,若按他们说的,来往资金走的都是鸣远的账户,怎么着都有责任啊。”田兰忧心忡忡的说道。
一旁的林玉宁听到两人的话,眼眸一转了,说:“也不一定的,如果能证明账户和身份信息被盗用,那么鸣远就不用承担任何的责任。”
田兰一听,急了,“那难道要我们去说是我们盗用了鸣远的账户,可是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就是啊,这罪一认下来,那玉烟怎么办?她才十七岁都不到,难道要她去少管所吗?”刘香玉一想到玉烟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这陆家人也太过分了,就他家的孩子是宝贝,我们家的孩子就是草吗?不行,我去找他们,我就这样挂着吊瓶去,不相信他们还敢把我丢出来,回头我再装严重点,讹死他们!”田兰一掀被子,便要拿架子上的盐水瓶。
陆鸣远是好,但是再好,关键时刻还是自家的孩子是宝的。
“就是,田兰姨还挂着水呢,他们肯定不敢怎么样的。”林玉宁也附和道。
田兰得了支持,更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