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杠杆,这种理想主义是放在现实中是要不得的。”
说着,她转眸看着陆鸣远,又正色道:“鸣远,我答应过你不会插手烟罗的事,我就一定会做到,你也别再劝我,除非你真要毁了赌约,那么我这做奶奶的,也就真得倚老卖老一次,直接将你送到国外去,左右你这身子骨在国内也没有起色。虽然你才华横溢,但是我这做奶奶的不求子孙光宗门楣,只求你健康长寿,别让我这做奶奶的白发人送黑发人,就够了!”
说到此,许是这段时间真为陆鸣远的事情担惊受怕的狠了,竟忍不住眼圈一红,涌起泪花。
“奶奶!”陆鸣远见状,心下亦是一紧,“奶奶,鸣远一定会养好身体,不再让奶奶担心的。只是人话一世,终归一死,鸣远自懂事之日起便明白,多活一日便是赚一日,我也希望在每赚到的一日里,能够得偿所愿,死而无憾。还希望,奶奶,能满足鸣远的愿望。”
“是啊,白奶奶,您惮精竭虑不也是为了鸣远好吗?如果烟罗和玉烟是他的梦想,你何不成全他。不是有人说过嘛,不在乎生命的长度而要追求生命的宽度嘛,玉烟与鸣远一直以来都非常有共同话题,烟罗也等于是他们共同努力的成果,就像他们的孩子一样,你让他放弃烟罗,不就跟叫你放弃鸣远一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