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服,而她在家习惯解放下半身,所以裤子里空空如也,如今,通身上下就只有一个胸衣了。
陈国富也呆了下。
他用力的咽了咽口水,身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
“啊!”刘香玉羞愤的再次捂眼。
这下陈国富倒是不尴尬了,反而起了逗趣之心。
他跪坐在床沿,俯身悬在她身上,大掌冷不丁的就搁在了她小腹之下。
刘香玉哭了,“陈国富,我恨你,你……”
她还没有喊完,陈国富又一次的堵住她的嘴,“你不会的。”
有一种人就像套娃,将自己的内心一层层的包裹在固有的瓷套里,一层又一层,固执的坚定原有的认知,不愿改变,也不愿外界看清她的内心。
刘香玉就是这种人!
必要将她的三观摔碎,重组,方能重获新生。
也许这个过程有些残忍,还有些不道德。
但是陈国富不想再耽搁下去,他不想再等了。
而促使他这样绝决的因素,并不是因为他失去了做人的道德底线。
而是……
陈国富眉头微蹙的,眸光凝重的望着刘香玉。
“你还要拒绝我吗?如果这时候你说不,那这辈子,我都不会再碰你,也不会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