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人士亲手扼杀了她。”大门口突地传来一个冷沉的声音。
不知道何时,陈国富刘香玉和田兰也来到陆家。
田兰原本一团和气的脸,竟是黑如锅底,周身散发着森冷的恨意。她走上前来了,看着白青凤,“原来我二姐是你的女儿。”
“你什么意思?”白青凤傻了下,目眦欲裂。
“我原本兄弟姐妹五人,大姐,二姐,三哥,四哥,还有我,那时我还小,家里的产业虽然都被充公了,但是我姐姐们都长大了,他们能赚工分,我父母也还算健壮,都能下地干活。但是突然有一天,一堆人闯进我们家,见东西就砸,把家里弄的乱七八糟,还把我父母和哥哥姐姐一起关进了牛圈里。那时天热,牛圈里蚊子多,我四哥本就发烧,这样一折腾,没过几天就病死了,我三哥年少轻狂和他们打了起来,他们竟然把我哥拉出牛圈,生生的给几头大水牛撞破了肚子。我大姐受不住惊吓神经失常。我父母年纪本就大了,又遭受这样的打击,在牛圈里关了两年也没有熬过去,只有我二姐终于等到了平反的日子,可是经过这些事得了一身病,也没有几年就去世了。 ”
“也是从我二姐口中才知道,原来她并不是我父母亲生的,她跟我说,在牛圈里的时候,我父母但凡有一口吃的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