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谦说。
“哎,坐下说吧。”杨景云先坐了下来。
邵正谦随后也跟着落座,两人相对而坐,中间有个喝茶的茶座。
“我跟你爸爸是朋友,这件事,你知道吗?”杨景云直接开口问着。
“知道,很久不来往的。”邵正谦倒也实话实说,他其实真没心情跟杨景云来叙这个旧。
他也不懂,杨景云跟他说这些有的没的,有什么意思呢?
“是啊,在你一岁半的时候,我们就几乎不来往了,你爸还逼我从他的药业公司退股,也不肯接受我以任何的方式帮助他,你爸爸有一身的傲骨啊,重要的是,他把你栽培的很好,眼下,他要是知道你有今天的成就,想来也是很欣慰的。”杨景云感叹的说着。
邵正谦就这么看着他,然后自然而然的发现了他话里的疑点。
“你说,你是在我一岁半的时候,就从我爸的药业公司撤股了?”邵正谦不得不怀疑,如果那个时候,杨景云就已经抽身了,那么,为何在警方随后的调查资料里,还会有杨景云的名字出现。
而且,资料上描述的是,杨景云是在他爸爸出事前的三个月撤股的,前一个月出国离开的。
要是杨景云此刻说的是真的,那么,警方的调查资料跟杨景云,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