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知道。
没必要跟别人解释。
面对纯洁如白纸的褚心雅，毛景轩还是有些后悔以前自己做过的那些事，但是年龄到了这样，如果真要是没半点需求，怕是会让人怀疑自己有病。
“有件事想要提前告诉你。”毛景轩原本就是个耿直的人，有些在意竟然有了，那他就要弄清楚明白。
“什么？”褚心雅其实也还有点迷离。
“我刚才是不是太粗鲁了？吻痛你了吗？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毛景轩开启了三连问的模式。
褚心雅：“？”
不是有事要提前告诉她么？
这是有事？还是有问题啊？
褚心雅原本都已经调节好了些，被他这三连问，给问的再次脸蛋发烫，这人，真的是好讨厌啊。
“这就是你说的有事？”褚心雅气闷，尤其是看到他还一脸认真的格外期待她回答的样子，她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了。
“不是。”毛景轩一本正经的摇头，“我是想告诉你，我今天也是初吻，第一次吻人，担心自己哪儿做的不够好。”
看着他这么认真的解释，褚心雅想笑，可内心里，充斥着满满的感动，她自己也是初吻，有什么资格嘲笑他？
“嗯，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