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结了契,同心蛊应该能重新发挥作用了,以后估计不用再无事献殷勤了,省钱。”
两人吹着微凉的海风品红酒,只感觉身心都在接受涤荡,只不过一个是真拿海风涤荡,另一个是拿酒气涤荡。李一泽很快把第二瓶酒也开了,彭彧看到那个红酒塞子,忽不知想到什么,脑子里灵光一闪:“对了,咱们去海市还得准备两件要卖的东西对吧?”
“好像是吧,”李一泽疑惑地抬头,“怎么了?”
彭彧打了个响指,转身冲进船舱一通翻箱倒柜,最后拿着一个有些眼熟的盒子跟一盒双黄连回来了,李一泽表情更加奇怪:“你伤的是脚,喝双黄连有什么用?”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喝了。”彭彧拿刀三两下撬开口服液的封口,觉得直接倒掉太浪费,索性强行灌给了斗途。
可怜的斗大仙人这辈子没生过病,好端端被灌了一嘴双黄连,差点恶心到吐出来。
彭彧把玻璃瓶上的标签撕掉,仔仔细细洗了好几遍,确定没有任何药味了,又拿起红酒塞,比着瓶口的大小开始削。
“你到底要干什么?”李一泽完全看不懂了,“这真是准备拿去海市卖的东西?”
“嘘,”彭彧拿刀背在唇前比了个禁声的动作,神秘兮兮地说,“一会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