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
“不必不必,”云邡摆手,“他们闹不出什么大动静,你们久别重逢,我可不给你们发光发亮。”
红澜笑笑,“也好,有事你再叫我就成。”
云邡也回了他一个笑。
师兄弟二人便继续把酒叙话,好不欢快。
云邡昨日不快,又喝醉了,满腹牢骚,就想着甩手不干,不管这堆破事,但那毕竟只是一时情绪,昨夜发泄出去,今日便又觉得没什么,他挑的起来。
他只把这些当做谈资与师兄说,顺带听听师兄的意见罢了,并不是向他抱怨和求助的意思。
二人聊了一阵,红澜抿一口茶,看看云邡,忽然说:“你现在稳重不少了,若师父见了,也要夸上几句。”
云邡怔了一下。
半响后,才也笑了一下,道:“我看悬,他恐怕要疑虑我做了亏心事,才肯这样听话。”
往日他们三人一起,空冥红澜总是一个比一个更要君子端方,他们把各种稳重有礼有风度都占尽了,云邡就负责顽劣和捣乱了。
若那时有人说,云邡日后要当仙座,一定要换来一句:仙门完了蛋!
可到底天命有归,他们经历种种,竟走了与一开始南辕北辙的路。
这些事,少年时谁能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