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死去,她早就自尽了。失了贞洁的女子如何还有脸面活着这个世上,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样的事情怕是早晚要被人知道的。
刘义要了她的身子之后倒是没有太过为难她,放她离开了梁裁缝的铺子。不过却留下了她的肚兜,那上面还染着她的落红,时时刻刻在提醒着她那一日的屈辱。那样的屈辱对于任何一个女子都是永生难忘的吧!就是后来她也总是做恶梦,始终也没有办法逃离那样的梦魇。
那日她也没有试嫁衣,嫁衣被留下了,说是让她什么时候再试。刘义说了,让她去试嫁衣的时候便让她一定要去,不然他就把他们之间的事情传扬的人尽皆知。
那样的威胁她自然是害怕的,不过也一直推脱着不愿意去试嫁衣。她实在是不愿意再受到那样的侮辱,身子被人那般玷污的屈辱深深的烙印在了她的心头,仿佛永不磨别的疤痕。
女子的第一次她以为是那样的幸福而温暖,在洞房花烛夜,她会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心爱之人。没有想到竟是那样的不随人愿,她的初次是那样的疼痛而屈辱,倾其一生她怕是都没有办法忘记了。
可是她也不能一直不去拿嫁衣,所以拖延了一段时间之后,她还是去了。便如噩梦一般,她又在那里见到了刘义,而那一次,刘义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