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
哑奴缩着身体不言语,粗粝的双手却不住绞紧,仿佛显得很不安。贺容想了想,“谢谢。”
哑奴又不停摆手,似乎对贺容总是向一个下人道谢很不解。贺容也不再说什么,问道,“你知道我那院子怎么走吗?”
哑奴闻言怔了怔,然后抬手指向他俩的身后。
好的,我到家了。贺容想。
用晚膳的时候,地方还是昨天的老地方,人却不同了。孙夫人似乎身体抱恙,已经歇下了。黄老爷依旧和叶姨娘有说有笑,半个字都没提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叶姨娘神色如常,也瞧不出什么异样。但是逃学一天的黄少爷,却不断用幽怨的眼神扫着他,仿佛贺容是个骗了他的身却连100块钱都不给他的负心汉。
贺容:?原来你这么渴望学习吗?
李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于是这顿饭也平安无事地结束了。
贺容在佣人带领下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院里空荡荡的,哑奴似乎被喊去干活还没有回来。
很快,天色黑透了,也许是倒春寒的缘故,这黑里裹夹着凌冽的寒意和湿气。
要下雨了。贺容想。
第二天一早,孙夫人被发现死于自己的房中,死状狰狞,双腿被砍。
贺容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