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自己不过是有些惊讶。那时似乎还扯了些别的谎,但是记不得了。我的心里乱糟糟的,几乎飞也似地逃离了舞剑坪,逃离了师父。
    可笑的是,长久以来,我最想从他手中学到的就是那套举世皆知的煜戈剑法。我无数次肖想自己持剑会是何种模样,是否能得他万分之一神韵。哪怕只能学到皮毛,再苦再累我也甘愿。但事到临头却发现,我终究没有资格做他砺剑长老的亲传。
    草萤有耀终非火。
    迟钝如我,这才发现师父予我单独授课时,从不带煜戈剑。而这世上谁人不知,剑修与他的剑一心同体,几乎寸步不离。
    与师父的苦心相比,我太浅薄,太自恃,太不知感恩了。
    我回到洞府后,便将木剑丢入塌下,从此再不提习剑。
    转眼之间。三月的禁足期便过了。
    请示师父后,我所去的第一个地方便是那日被我毁去大半的灵植园。这些时日来我一直心怀忐忑,唯恐自己做下了无可挽回的错事。百草阁的弟子亲厚待我,我却恩将仇报害他们的心血功亏一篑……我做好了负荆请罪的准备。然而到了灵植园,这里的房舍园圃不但早已恢复如初,里面管事的弟子还笑着同我打招呼。蝉衣师姐更是从房内冲出来,一把拉住我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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