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头。
    “若真的不适,不去也无妨,改日再约吧。”
    光风霁月的仙人一派淡然地说道,仿佛昨晚把自己折腾得那么惨的不是他一样。
    自醒来后,贺榕不得不承认一件事,那就是他的师父外表看上去依然清雅绝尘,比顾凛冬还要耀眼三分,但是内核似乎染上了些云栖的影子。比如现在,他明明口中说着那样的话,指尖却轻轻勾起贺榕的下巴,略带热度地摩挲着。
    “再多费时间修炼几次,你便不会像现在这般难受了。”
    他所说的修炼,当然是指双修。玄沄昨晚彻底给贺榕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让他至今仍有些晕晕乎乎的。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到底在干什么?毕竟贺榕死也想不到重获身体后的第一晚就会被自己的师父拖上床。
    不过男人也没有过分为难他,顶多按着他一边灌输灵力,一边在他耳边说一些让他面红耳赤的话。他问他和顾凛冬做到哪一步,可有现在舒服?让贺榕几乎羞愤欲死。他明明什么都知道,但是偏要让贺榕把那些情景描述一遍。贺榕被逼得受不了,只好叫着他的名字小声求饶,结果被弄得更加一塌糊涂。
    惨不忍睹。
    贺榕望着天花板心情复杂地想。
    现下他们暂时定居的场所是游戏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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