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豺兽皮剥下来后,把皮下的脂肪筋膜刮干净,又去剥第二张豺兽皮。有了剥第一张皮的经验,她第二张皮剥得很快,待她把三张豺兽皮都剥好后,风倾然背着胀鼓鼓的登山包回来了。
莫卿卿狐疑地盯着风倾然所背的登山包,觉得风倾然像是去拣垃圾回来。
风倾然走到莫卿卿的身旁,曲指往莫卿卿的额头上轻轻一敲,说:“你那是什么眼神?”
莫卿卿揉揉额头,反问:“我这是什么眼神?”
风倾然语气轻飘,头也不回地说了句:“斜眼看人,满脸的血污都遮不住你脸上嫌弃。”
莫卿卿摸摸自己的鼻子,心说:“我的表情有这么明显?”她站起身,跟在风倾然的身后单腿蹦进料理店,好奇地朝风倾然的背包看去。
风倾然回到榻榻米前,将登山包里的东西往外取,说:“被褥、户外用品、防身物品、高档贵重商品几乎都被拿光了,中低档专柜区还是有东西留下的。”她将t恤、衬衫、棉袜递给莫卿卿,说:“虽说是夏装,总比没有强,凑合着穿吧。”
莫卿卿捧着风倾然给她的衣服鞋袜爬上榻榻米,麻利地把自己扒了个溜光,将她之前穿的那身沾满脏污的衣服扔得远远的。
风倾然瞠目结舌地看着光洁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