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
他的手牢牢地贴着沈宜游的身体,也要沈宜游与他贴紧。
谈恋爱的时候,沈宜游听到过许多类似言论,说他对李殊而言很特别、很不一样。
沈宜游最初喜爱听这样的话,因为他也觉得自己特别,后来渐渐清醒了,他才想明白,即便是真正的特别,但也只是无足轻重的那一种。
包间顶上的效果球灯一直在转,四周吵闹的声响含混不清地挤进沈宜游耳朵里。
沈宜游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就在沙发上闭眼休息了一会儿,刚感觉稍稍清醒了些,刑沛挨到他身边来,悄声问他:“你怎么喝这么多?”
她按着沈宜游肩膀,又说:“你是不是和男朋友吵架了?”
沈宜游睁开眼看看她,摇了摇头,不说话,刑沛觉得自己猜对了,拿起沈宜游的手机,强行对着他的脸解了锁,打开通讯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