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疆的疑虑,岂不知,在他放下戒备坐下的时候,左瑾瑜眼中忽然迸出一抹狡诈得逞的亮光。
“嗷呜!”男人惨叫一声,直接弹了起来,捂着后庭疼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扑哧”始作俑者笑了出来,一道凌厉的目光向她直射而来,左瑾瑜赶紧敛起笑容,低下头对着手指吞吞吐吐说:“谁……谁让你老嘲笑我……”
牧疆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他就知道,这个小丫头肯定不会这么好心!
都怪自己太轻信于人,不,太轻信于她!失策啊失策。
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牧疆才痛苦地弯下腰从凳子里面捏出一根银针来,放在那丫头跟前,手上颤的厉害:“所以……你就给我下这种毒手?”
“我知道错了。”为防事态严重,左瑾瑜赶紧认错,态度诚恳。
牧疆把针放到一旁,转过身捂着后庭一瘸一拐地往屋里走,自己果真小看了这个丫头,手段还真不一般,连这种卑鄙下流的法子都能想出来。
他心里冤的很,可对方又是个小丫头,自己也不能同她计较,越是这样,他心里越是感觉好生委屈。
这二十六年,他还从没感觉如此憋屈呢!
谁能想到,他曾经堂堂……今日竟栽到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