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怎么了?好端端的抽什么疯?”
    牧疆本也不准备瞒她,就说道:“那十两银子,是你跟那卖胭脂的串通好,故意诓骗左骞的,而且,你还怂恿他,让他去偷了我给的聘金,是不是?”
    “对啊,一点不错。”左瑾瑜道:“当初你可是说过,那聘金是给我的,所以,我拿回自己的东西,有什么不对吗?”
    “本来是没什么不对,可是你不该用这种卑鄙的做法,你小小年纪,怎么能用如此手段?”
    原来,他是因为这个生气,这大叔怎么这般木讷。
    “左家的人本来就是卑鄙无耻,我以齐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又有什么不对?再说,我不用这个方式,还有什么办法能让左家把这原本属于我的十两银子吐出来?”
    左瑾瑜的话铿锵有力,强硬的很,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反而又觉这位大叔白白比她大了这么多,人情世故竟还不如自己懂的多。
    “既然吐不出来,那就当做是这十几年来,他们替我照顾你的酬劳,也不必用这种手段去把把银子拿回来,与你相比,这区区二十两银子又算的了什么?”
    “再说,你身后有我,什么都不必操心,为何就对银子这般斤斤计较?”
    “错,我不是对银子斤斤计较,我对什么都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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