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她得留着,可不能穿脏了。
这夜,左瑾瑜做了一个梦。
梦到牧疆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两列随从来迎娶她,告诉她,自己其实一直是个隐形的富豪,家有百亩良田,牛羊万只,出来做猎户不过是兴趣爱好罢了,从此以后,左瑾瑜就可以做阔夫人了,穿金戴银,吃的是山珍海味。
正当左瑾瑜开心地要大叫起来时,既然画面一转,牧疆一把将她推开,厉声呵斥,说他心里只有齐安一个人,跟左瑾瑜成婚不过是被逼无奈,还让她不要痴心妄想。
在这种悲喜交加的巨大情绪转折下,左瑾瑜猛地醒了过来。
她从床上坐起来,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
她缓了口气,心里隐隐发闷。
这时,“砰砰砰”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左赵氏不耐烦的催促:“贱蹄子又发懒了,快滚出来喂猪。”
”喂什么猪,喂你还差不多。”左瑾瑜在心里腹诽了一遍,才掀开被子穿衣服起床。
出去洗了把脸,清醒不少。
她跟牧疆后天就要成亲了,一想到这些,她就跟做梦一样。
之前的梦境历历在目。
是在提醒她,不要把牧疆对她的好太过于感动吗?
或许,他也是在很认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