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牧疆怀里,也只刚好到他的胸口。
    “没事,你还有我。”
    他声音不大,却是铿锵有力。
    左瑾瑜竟莫名觉得有些安全感。
    只是这个念头刚闪出来她便觉得好笑,自己这段时间怎么这般恍惚?竟让一个断袖男子牵绊住了自己思想,什么安全感,笑话。
    “我没事。”她不着痕迹地推开牧疆。
    男人的身子僵了下,却也不再开口了。
    左赵氏母子哭闹了一阵,那白胡子郎中终于听不下去了,佝偻着腰过去顺着白花花的胡子劝道“你们啊,还是快把人带回去,早点料理后事吧。”
    否则,他也没办法做生意啊!
    这来个病人看到屋里左赵氏这架势不敢惹就走了,来个病人就走了,这算个怎么回事。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他这屋里的病人都走了三茬。
    要再让他们这么哭下去,他这一天得痛失多少生意。
    不,是耽误了多少病人的病情。
    要是耽搁了病情那就是造孽。
    “你催什么催啊,我男人死了,我哭还哭不得了?亏你还是个郎中呢,竟然这么冷血无情!”左赵氏骂道。
    老郎中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孔子说的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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