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想起那个场景,心里就跟吃了个苍蝇一般膈应。
    于是左瑾瑜就变了脸色,把包袱扔到桌子上冷言冷语地说:“这里面除了我的一些破衣服外,值钱的都是你的东西,该你拿走。”
    “丫头,你这什么意思?”牧疆十分不解。
    自从在医馆见到她的时候,自己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当时自己只当是因为左家把她赶了出来所以心情低落,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好像,是自己的错。
    “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么?”左瑾瑜说:“罢了,那我就索性跟你说清楚,咱们的婚事,就此作罢,包袱里有十两银子,以后我会再筹出十两银子还给你。”
    这话更让牧疆着急,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要退婚?
    “丫头,上次的事情,不是已经过去了么?”
    难道她还是为上次去镇上的事情生气?可当时,他们不是已经把话说开,和好如初了吗?怎么这突然间,就又改了主意。
    “牧疆!你该不是认为我心眼小到扯上以前的事情咬住不放吧?”左瑾瑜蹭地一声站了起来,直勾勾地盯着他,璀璨的眸子此刻是点点星火。
    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他还装傻不认,是把她左瑾瑜当成了随意糊弄的傻子,还是觉得他的谎言人不知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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