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双手也放了下来,惊讶地望着他。
    在这种男权社会,牧疆还会做这种细发活儿当真不易。
    “平日里都自个儿生活,衣裳破了总得缝补,久而久之,自然就会了。”
    左瑾瑜头一次觉得自己跟他成亲是捡了个便宜,还是大叔好,也不用自己调,教。
    “那就麻烦你了。”左瑾瑜破天荒地这么客气,随后就回了屋里。
    牧疆也是狐疑地瞧她一眼,没搭话,只跟着她进去,看左瑾瑜没有要脱下来的意思,便把硬纸盒放在桌子上,只取了剪刀和针线过来帮她修袖子。
    二人离的很近,男人独有的气息钻入左瑾瑜的鼻息,熟悉安心,感觉这个男人在身边,她就有了几分踏实。
    在缝补的过程中,二人也免不得肢体接触,牧疆倒是埋着头一丝不苟,可左瑾瑜就有些不自在,她身子绷的紧紧的,一动也不敢动。
    牧疆的绣工很好,针脚处也修的比较细腻,看起来没有任何违和,不过用了半柱香的时辰,可左瑾瑜只觉煎熬的很,就一会儿工夫就跟过了半个世纪那么长一样。
    他用剪刀把最后的线头剪下,才直起身子长舒口气“可以了。”
    随即又问左瑾瑜“有没有哪里觉得不合适的地方?”
    “没有。”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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