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你们动了什么手脚。”
“所以那些什么盼着娘死,诅咒爹的混账话,是你故意说出来的!”左骞失声叫道。
她都已经解释这么清楚了,自己只需将前后因果串联一下便也能猜出来。
而正是因为她这激将法,让他们成功中了圈套,人在失控的时候,才最容易露出马脚。
“不错,总算聪明了一次。”左瑾瑜转而看着他道:“所以你娘在激动之下,完全忘了你们还在演戏,也把能改变脉搏的东西掉了出来。”
她目光灼灼,眸中泛着睿智的光,像是一把烈火,能把他们太过肮脏的内心烧的一干二净。
左家母子二人垂下头颅,终于在这一刻体会到了什么是羞耻感。
左骞没有再问下去,左瑾瑜也不必再说下去了。
他们心里谁都明白,左瑾瑜嘴里能改变脉搏的东西,就是左赵氏掉在炕上的土豆。
只要她把土豆放在腋下夹住,就能轻易地改变脉象。
或许这只是左赵氏懂的土法子,但不得不说,用在这上面,真的很是高明了。
“你小小年纪,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左赵氏很不甘心。
自己吃过的盐比吃过的饭都多,没想到在这事上,自己竟然栽到了这小丫头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