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中一亮,不敢耽搁,连忙屁颠屁颠地去找人借了纸笔过来,左瑾瑜拿来肘着头想了想,唇角不觉就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狡黠来。
她龙飞凤舞写了一张方子递给他,说:“喏,按这个服,一天两次,服三天。”
左瑾瑜的字实在不敢恭维,男人接过来瞅了好久才把上头的字认全,不过越看这眉头皱的越深,拿着方子半信半疑地问左瑾瑜。
“你不是故意耍我吧?”
左瑾瑜憋着笑,面上装的一本正经极为严肃:“你觉着呢?”
男人很想点头,可看她这表情又不像说笑,倒是迷茫了。
“可为何你这方子里还有黄土?我可没听过有郎中开方子要人吃土的。”
左瑾瑜心道这家伙还没蠢到一定份上,于是继续信口胡诌:“知道什么是偏方吗?”
“偏方?”
“你这个病只有偏方才顶用,别的郎中啊还真不一定能给你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