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时候了,你直说便是。”
    “他或许是真被冤枉了,要找出凶手,还得等明日去把仵作请来,让仵作好好查验一下牛老爷真正的死因。也最好让官府出面,好好调查一下此事,牛老爷可不是个寻常人,势必不能马虎。”
    “言之有理。”牛群把刀插入刀鞘:“我这就回官府一趟。”
    怎么说他也在官府当差,他爹平时又没少给那位县太爷好处,现在他们家有难了,他就不信那县太爷会袖手旁观。
    左瑾瑜看了看天色,道:“此时都快戌时了,官府早就关了大门,明日一早再去吧。”
    “这不成!”牛群道:“查凶手的事迫在眉睫,我等不到那么久。”
    左瑾瑜便不说话了。
    他这孝顺劲儿可比牛坚强多了,自从进屋开始,她就没见牛坚掉一滴泪,也没有像牛群这样大乱分寸。
    他们性子确实不同,或许牛坚脾性一贯如此,只是心里难受不流于表面,把自己隐藏的极好,也或许,他对牛怀义的死,本身就没有那么大的冲击。
    当然,她宁愿相信前者。
    “牛群,老爷都不在了,你能不能收起你那些任性!”二夫人忽然开口,让本欲出门的他停住了脚步。
    他猛地转过头来,看着二夫人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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