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讨不过来,也只能从牧疆这里下手了。
可左骞听了这话不依了,他指着自己挂了彩的脸吼道:“娘!凭啥不追究啊!难道你就忍心看儿子被她这么欺负吗?”
“行了!”左赵氏斜他一眼:“看你那点出息!还想不想娶媳妇了!”
这话果然好使,纵使左骞再不甘心,也只能暂且把心里的怒火吞了下去,缩着脖子噤了声。
“牧疆,你先坐,我们今儿过来,也是为了骞儿的婚事。”左赵氏表面客客气气地把他们的来意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其中也不免渲染了左瑾瑜趁火打劫,冷眼旁观的不孝事。
她说完之后,还不忘摇头叹息:“你说我养了她十多年,到头来,我怎么就养了个白眼狼呢!”
牧疆一直听着,没有说话。
半晌,他才幽幽开口:“瑾瑜说的,是我的意思。”
“什么?”
牧疆站起身,又重复了一遍。
“她是按照我的意思说的。”
“你放屁!”左骞率先大叫起来:“我跟她谈这事儿的时候,你根本就没在家,怎么可能是你的意思?我知道,她现在是你的娘子,你把她当成掌心的宝一样,什么事都揽在自己身上。”
“我原来与她说过,家中银钱紧张,不论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