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把门猛地拉开,差点把外面偷听的某人甩了进来。
    “鬼鬼祟祟的,跟做贼有何区别。”左骞瞥了左瑾瑜一眼,带着自己老娘就往外边走。只是走到左瑾瑜在外面弄的一摊子准备做馒头的地方徘徊了一会儿,又扭过头厚着脸皮道:“银子你们给不了,那给几个馒头不算啥吧?”
    “自然。”牧疆笑的客客气气:“灶房还有几个昨儿剩下的馒头,若你们不嫌弃就拿去吧。”
    左家母子当然不会客气,进到灶房把里头的馒头都包了起来,连半个的都没放过,扫荡了一圈这才心里有些慰藉,趾高气昂地离开。
    “叔,你心理素质真好。”左瑾瑜把门合上,由衷感慨了一句。
    牧疆全程脸上带笑,说的话也不疾不徐,好像所有的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反之,若是换了自己,早就炸毛了,指不定会把事态搞的多么严重。
    “叔?”牧疆对这个称呼皱紧了眉头,显然不悦:“方才不还是一口一个夫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