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是来你这儿买过泻药?”
她知道,在医馆里,大夫每天都必须记账,不管何时买的,他一定都有记录。
而他这里,长时间没有人来,所以若是左家的人当真来此,即便没有记录,他肯定也不会忘的。
果不其然,那郎中脱口而出:“前天啊,左……”
话音未落,戛然而止。
他抬起头阴恻恻地看着左瑾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左瑾瑜当然知道他这个笑容意味着什么,心下虽然不耻,可还是往桌上拍了十个铜板。
“说吧。”
“十个铜板,不够吧?”他故意拿起来颠了颠:“也太小气了。”
狮子大张口。
左瑾瑜也没工夫跟他啰嗦,狠狠瞪了他一眼,又拿出十个铜板:“不过是要你一句话,这么多总该够了吧?”